一时间,无数人跃跃欲试。
然而人群里不少妇女。
看到自己的男人,如同饿狼见了食物一样急不可耐,她们愤怒了。
无数人在训斥自家男人。
“不许看,你要敢看,老娘打断你的腿。”
“不要脸的东西。”
“贾张氏还真是无耻至极。”
“之前听说她收费观看分娩,我还以为是说笑话,现在看来,她为了钱简直无所不用其极。”
“就是,为了捞钱,竟然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,好歹她是自己儿媳,就算有矛盾,也不能这样呀?”
“向所有人展示儿媳的月同体,这不是打自己儿子脸吗?”
“这到底什么思维?”
“无耻至极。”
“走走走,简直辣眼睛。”
“什么辣眼睛,这就是丧尽天良。”
一时间,那些有婆娘在场的男人,全都被自己婆娘,揪着耳朵拉回去了。
有些涩老头还一步一回头。
眼睛里带着极度不甘。
虽然走了不少人,但四合院里剩下的人依旧不少。
贾张氏见留下的人不少,美滋滋的去收钱。
连敞开的衣裳也全然不顾。
这更是刺激了大家。
无数老少爷们,口水四溢的掏钱。
争先恐后买第一排的位置。
等钱收完,贾张氏一边数钱,一边美滋滋的向秦淮茹走去。
看样子怕是有5、60块,比之前直播分娩还要多。
看到那么多钱,秦淮茹仿佛还沉浸在梦幻里。
说实话,她的贪婪不比贾张氏差,也是见钱眼开的主儿。
如果大家只是看看,就能来这么多钱,倒真是条生财之道。
在她思考间,贾张氏已经到了跟前。
“看到了吧,这么多钱。”
秦淮茹吞了吞唾沫,羡慕的点头。
贾张氏笑道:“想要吗?”
沉吟片刻,秦淮茹低声道:“想!”
“想要就对了,我们继续表演吧!”
秦淮茹还没有反应过来,贾张氏已经扑了过来,抓住她的衣角。
嘶啦~~~
画面不要太辣眼睛。
刘成可没有这么重的口味。
当然,要是秦井空跟贾藤兰撕逼,那又另说。
至于他们,差点没吐。
一时间,刘成自己给系统贡献了上万的负面能量。
此时的刘成负面能量满满,看到撕逼的两人,他气不打一处来。
贾张氏之所以这么疯,不就是因为失去了儿子么。
刘成心道,你那么喜欢儿子。
很好,再送你一个。
怀孕符,拿走不谢。
下一秒,贾张氏便又中符了。
刘成想好了,这次不再给她催产符,让她挺一辈子肚子。
让她成为所有人畏惧,孤立,恶心的对象。
直到她死去,或者肚子里的怪物破肚而出。
至于秦淮茹。
得了,反正这次的怀孕符有两张。
让你也怀第四胎。
到时候你们俩都生个小怪物,互相打。
........
红星路派出所。
那位女同志已经去诊所处理了伤口。
她十分郁闷的回到所里。
“老张,那个小怪物怎么处理?”
老张哭丧着脸,“甭说了,真是个烫手山芋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娃儿那么小,监狱的栏杆他能钻出来。你去医院后不久,他就跑出来了。”
“跑了?”女公安顿时心有余悸,“这小怪物极具攻击力,跑出去了,还不得威胁人民群众啊?赶紧去抓回来呀?”
老张叹道:“嗨,抓回来了,就是因为抓他,小王,小赵,小李,全都负伤了,跟你一样,每人身上都掉了一块肉。”
一听这个,女公安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这哪里是人,这分明就是野兽,我看干脆枪毙算了。”
“说的轻巧,除了牙齿锋利,力气很大以外,其他地方跟常人无异,你要是打死了那还了得,还不得被人说是草菅人命?”
“就是!”另一个公安道:“除了我们亲眼见过的,谁会相信他是这种怪物?”
女同志深吸了一口气,“是啊,就像当初他们来报警一样,不亲眼见到,根本不信,可是这始终是个定时炸弹,不解决后患无穷。”
“我们正愁这件事呢,我刚刚打电话向市局汇报,结果领导把我臭骂了一顿,说我糊涂,差点撤我职。”
女同志咬牙道:“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送到市局去,把这个烫手山药丢给他们,他们就知道厉害了。”
“这倒是个办法,事不宜迟,我们立即行动。”
派出所连忙派了几位精悍的同志,把小怪物“护送”到了市局。
接下来的事情,果然如他们所料。
一开始市局的人还批评他们。
等小怪物开始咬人,他们也懵了。
市局毕竟是市局,他们的对策更多。
当即想到了一个办法,把他送到了科研机构。
据说那些老学究研究了半天,也无法解释。
最后他们联想到一项刚诞生不久的科学。
53年,沃森和克里克发现了dNA分子的双螺旋结构,开启了分子生物学的新大门。
然后又有国外的科学家提出生物的性状是由遗传因子控制的观点。
难不成这个小孩,就是遗传分子出现了变异的产物?
当然,这是后话。
.......
医院。
棒梗断指的伤势已经恢复。
因为事实清楚,证据确凿。
经过简单的程序,他们就把棒梗送去了特殊教育(shao)学(guan)校(suo)。
特殊教育学校,顾名思义就是对问题儿童进行单独辅导教育的地方。
跟外面的小学,中学,其实一样。
都要学习语文数学等文化知识。
除此之外,还有心理辅导课。
最大的不同是,其他学校,放学后就自己回家,这种学校全封闭,不能回家,只能住学校的宿舍。
而且是许多人住一个大房间。
进入特殊教育学校后,棒梗很快就被带到了一个特别大的多人间。
里面关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熊孩子。
见来了新人,全都一脸玩味的盯着棒梗。
看到所有人不怀好意的目光,棒梗下意识一哆嗦。
从小他都跟着妹妹,妈妈,奶奶一起睡,还没有跟陌生人待过。
眼下的环境让他非常不适。
他极度想念家里的热炕头。
甚至医院散发着让他恶心的药水味道的床位,也成了他想念的对象。
显然已经回不去了。
心里顿时咒骂上了刘成。
要不是他,自己怎么可能残废?
也不会送到这该死的特殊教育学校来。
就在这时,上铺跳下来一个高大的孩子。
“新来的,叫什么名字?”
“棒.....棒梗!”
“棒梗?这是什么名字?”对方突然戏谑一笑:“难道你妈是棒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