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成环视一圈,然后目光落在了傻柱身上,嘴角微微翘起,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。
“我师兄的事情跟傻柱有关!”
所有人的目光,瞬间落在傻柱身上。
傻柱一怔,紧接着脸皮开始颤抖。
“胡说!”
“你胡说!”
“贾东旭的意外跟我有毛的关系?”
刘成的性格属于以牙还牙型的。
傻柱先前直接撞门,意图行凶,
对于刘成来说,辱骂他几句,怼他几句,并不足以熄灭他心里的怒火。
所以,他要让傻柱狠狠的吃下苦头。
就在刚才,刘成突然想起,那天看到了傻柱。
食堂中午忙完之后,有一段空闲时间。
傻柱作为主厨,肯定不会去干打杂的活儿。
因此他一般都会四处溜达一会儿。
偶尔也会去车间逛逛,一来散步,二来打发时间。
你不是喜欢掺和贾家的事情吗?
那好,我让你狠狠的爽一把。
“就是你!”
“我清楚的记得,我师兄出事那天,你到我们车间来闲逛。”
“你在铣床那边停留了很久。”
“当时我只当你看热闹,现在回想起来,疑点重重。”
“说!!!”
“铁栏杆是不是你弄坏的?”
“你知道贾东旭经常要用铣床,所以故意破坏栏杆,希望他工作的时候扑倒,进而引发意外。”
刘成一声怒喝,直接让傻柱一激灵。
他直接吓傻了。
“我......我什么居心都没有,我.....我就是闲逛。”
“对对对,车间里的工人都知道,我时不时会去车间溜达,这是我的习惯。”
“再说了,我跟贾东旭从小一起长大,亲如兄弟,我怎么可能害...害他?”
见刘成说的理直气壮,再加上傻柱的确去过车间,说话也结巴。
众人不免猜疑起来。
难不成这件事还真是有隐情?
就连一大爷,秦淮茹都死死的盯着傻柱。
“你有理由害贾东旭。”
“你早就巴不得他去死了。”
“我还知道你有作案动机。”
“因为你跟秦淮茹早就有一腿了。”
“而且我还知道,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。”
这话如同晴天霹雳。
直接让众人惊呆了。
傻柱跟秦淮茹也是一脸懵逼。
隔了片刻,傻柱气的龇牙咧嘴。
她肚子里的孩子哪是我的?
我特么倒是想跟秦淮茹有一腿。
我特么倒是希望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。
可我的愿望还没有实现呢,要不然我会左手换右手?
“你胡说!”
终于,傻柱撕心裂肺的呐喊。
“我跟淮茹之间什么也没有。”
“我们是清白的。”
“我们之间就是最纯洁的友谊关系。”
【叮咚!傻柱很憋屈,负面能量+4800。】
看到傻柱气急败坏的样子,刘成就想笑。
你是四合院暴力小王子。
我是四合院胡说小王子。
来撒,互相伤害。
看谁受伤。
你特么还敢帮秦淮茹?
“还特么纯洁的友谊关系?”
“你这话,哄哄三岁小儿还差不多。”
“傻柱,你说这话,你自己信不?”
“你敢当着所有人的面,赌咒发誓,你跟秦淮茹什么关系也没有,今后直接绝交以示清白,你敢吗?”
“来来来,大家做个见证。”
傻柱一下憋住了。
绝交?
他还等着贾东旭死了,自己去接盘呢!
到时候三个孩子直接叫爸爸!
那滋味多爽啊!
你让他跟秦淮茹划清界限。
怎么可能?
“你...你不要偷换概念,我跟秦淮茹就是邻居,普通朋友关系,我也不可能去害贾东旭,这都是莫须有的事情。”
刘成笑道:“那好,我就好好分析一下你的作案动机。”
“自从你知道秦淮茹怀了你的孩子后,你就巴不得贾东旭去死。”
“因为只要贾东旭在一天,那么他就会成为你们之间的阻碍。”
“所以你没事就去车间,表面上是去闲逛,其实是在观察地形地貌,思考怎么制造机会。”
“而且你去多了车间,别人也不会觉得你来的突兀,也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。”
“有一天,你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。”
“你发现铣床运作的时候,旋转的力量很大。”
“而铣床旁边若是没有铁栏杆,路过的行人,就容易被铣床卷到,尤其上面还有加工品的时候,十分危险。”
“于是你趁人不备,把护栏地脚螺栓弄松。”
傻柱气的发抖:“你胡说八道,那里又不止贾东旭一个人来回,我怎么就能特意针对贾东旭?你倒是说啊!!!”
刘成笑道:“这就是你傻柱聪明的地方,虽然不能百分百针对贾东旭,但这里毕竟是贾东旭的工位,他接触的几率比其他工人大的多,所以他出意外的可能最大。”
“不得不说,你的算计很好,贾东旭因为出血过多,头晕眼花,走路的时候,真的就去扶栏杆了。”
“一场为他精心准备的意外,就此发生。”
傻柱差点气炸。
“你...你个小王八羔子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刘成昂首挺胸,“怎么,被人说破就恼羞成怒了?”
“大家快看啊,傻柱被人揭穿,他要杀人灭口啦?”
刘成一阵吆喝,让傻柱投鼠忌器。
打也不是,不打也不是。
动手的话,杀人灭口的锅背定了。
不动手的话,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。
也是如此,傻柱内心十分矛盾。
不断的思想斗争。
很难受,很憋屈。
更关键一点,他突然想起,刘成这小子很不好对付。
就算动手,自己多半也打不过。
一时怒极,傻柱气急败坏道:“刘...刘成,你这孙子太损了,你要遭报应的。”
【叮咚!傻柱很愤怒,负面能量+5000。】
【叮咚!傻柱很憋屈,负面能量+3800。】
看着脑海里不断刷新的负面能量,刘成笑道:“我遭不遭报应不知道,你是要遭报应了。”
“送你一句话,舔狗舔狗,最后一无所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