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曾想,刘光天回家,见自己的事情暴露。
一时情急,又将阎大妈杀害。
这次他担心再把尸体丢进公厕,又被人看见。
于是他就近,在傻柱的空屋里,挖了个坑掩埋。
逻辑缜密,有理有据,证据链完整,就连公安也找不到任何疑点。
由于刘光天听从了父亲的意见,主动把这件事揽在了身上,因此连第二个嫌疑人都没有。
这倒不是刘光天真的很听刘海中的话,关键是他在意自己的母亲。
所以他把杀害阎大妈的事情咬死了说。
案件彻底侦破,很快就公示下来,一个月之后枪毙。
四合院,乃至整个南锣鼓巷,全都唏嘘不已。
至于刘成,也是惊叹无比。
自从得知了许大茂的死,他就有些奇怪。
然后突然想起,自己那天用了致幻符,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诱因?
不过刘成可没有一点负罪感。
反正四合院没有一个好东西,众禽汇聚,全死了才好。
最让刘成意外的是,刘光天竟然跟娄晓娥搞上了。
看来傻柱死了,娄晓娥始终是要跟人搞破鞋的。
以前看电视,总觉得对娄晓娥还有些同情。
认为是许大茂对不起她,亏欠了她,现在看来,他俩都是一个德行。
而此时,得知自己的情人要被枪毙,娄晓娥内心竟然无比惆怅。
那天晚上,让她尝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滋味。
太刺激了,太激烈了。
终身难忘的快乐。
原想着这份性福可以一直持续下去,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。
都怪那该死的许大茂,竟然发现了我们的事情,并且连夜去找刘光天闹,活该你被杀。
你死也就罢了,竟然葬送了我的性福生活,该死,真该死。
此时的娄晓娥,对于丈夫的死,她内心不仅没有一丝痛苦跟难受,反而更多的是诅咒,憎恨。
而此刻她除了咒骂许大茂下地狱,更多的是对小情人的死极其难过。
就在这时,娄晓娥突然福至心灵。
光天死了,他哥还单着,自己难道不能去找他哥?
没错光福也是单身汉,也年轻,也长得帅气。
娄晓娥属于典型的,打开了新世界以后,再也回不到过去。
难怪有俗话说,少妇少妇,腾云驾雾,讲的就是这个道理。
打定主意,娄晓娥决定主动出击。
她相信,以自己的身段样貌,再结合光福血气方刚的年纪,这个男人一定也是手到擒来。
只是她需要一个契机。
娄晓娥决定忍忍。
毕竟眼下是敏感时期。
许大茂刚死,自己要是就坐不住,被人知道的话,会被戳脊梁骨的。
而且眼下,她还有事情要办。
许大茂的案件已经水落石出,那么自己就要给他办理后事。
原本这种事情,是可以请一大爷出马的。
关键是,一大爷的儿子又是杀人凶手。
如果一大爷不行,那就二大爷顺位接手。
可问题是,新晋的二大爷阎埠贵家也死了人,他们家的情况跟自己一样,凶手也是一大爷的孩子。
如此一来,娄晓娥只好求助其他邻居。
好在其他邻居并没有推辞,甚至附近四合院的邻居都发动起来,替这两家人张罗死者的后事。
很快许大茂跟阎大妈都被火化回来,院子里也搭建了两座灵堂。
而此时,刘海中根本不敢开门。
这件事毕竟跟他们家有直接关联。
再加上两口子也做贼心虚,完全不敢去面对死者家属。
好在家里有钱,两口子一想到两笔横财,这些委屈,面子,全都放在了一边。
刘海中更是在家喝起了小酒。
刘光福则是不同。
他可不顾及这些。
主要是他心里没有负罪感。
回到家里。
光福直接对父亲说道:“爸,我要搬回来。”
“搬回来?你疯了?好不容易给你们谋划了房子,你怎么要搬回来?”
“贾家还怎么住?你说贾张氏她们死了也就罢了,时间过去那么久了,可是他们家才发生了凶杀案,凶手还是我弟弟,晦气不说,我怎么好意思住得下去。”
刘海中没好气道:“那你搬回易中海家住去。”
先前他在易中海家发生的那一幕,依旧历历在目。
“不,更不去,太恐怖了。”
“易家也瘆的慌,一晚上都是噩梦,被易中海一家人追着打,太真实了,都不是梦。”
“我打死也不去了,我要回来。”
见刘光福如此坚决,刘海中气的不行。
眼看就要动手,刘大妈却控制不住了。
儿子都要枪毙一个了,以后就只有光福一个儿子,那可千万不能有事。
“老头子,不要冲动,光福现在可是咱的命根子。”
“最近四合院事情太多了,到处都不安生,你让他在我们身边,我还放心一些。”
听老太婆这样说,刘海中一想也是。
光天已经要枪毙了,自己就剩光福一个儿子。
刘家传宗接代的重任就在他身上。
“那好,你妈说的对,最近不安生,不太平,你还是回来住一段时间,不过等所有的事情风平浪静,你还得去占一间房子来住。明白吗?”
“明白,明白。”
刘光福心里也在打小九九,等我回来了,想让我再去鬼屋,没门。
就在这时,刘大妈道:“老头子,如今那两家正在办丧事,关键是都是咱家光天造成了,你又是一大爷,不出出面,似乎说不过去。”
刘海中最头疼就是这点,要是平时,他肯定义不容辞站出来,发挥自己一大爷的风范,主持大局。
然而这两家人的丧事,都是自己儿子造成的。
严格的说,其中一家还是自己亲手造成的,做贼心虚的他,怎么敢出现在他们的灵堂上面?
看到刘光福,刘海中福至心灵。
“咳咳,这样吧,光福你也知道,情况特殊,我跟你母亲不适合出面,你代表我们去吊唁死者。”
光福一下愣住了。
“万一他们问起,我怎么说?”
“你就说,你父亲极度悲痛,极度痛心,愧对大家,直接气病了,起不来床。”
刘光福点头:“那好,我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