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自己怀不上孩子,明明就是许大茂的东西不行,没有输入到位。
这要是许大茂也这样,那自己不仅能怀上,还能提升太多的幸福指数。
一想到这里,娄晓娥就迷离了。
一迷离,她吸入了更多的符箓烟气,然后她就晕乎起来。
再看屋子里,哪里有什么刘光天,分明就是自己男人许大茂。
许大茂竟然真的像自己的想的那样,拥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尺码剧增。
娄晓娥彻底兴奋了,直接推门而入。
然后轻车熟路的开始那啥起来。
她感觉今天,自己才真正做了一回女人。
许大茂,也总算像个男人了。
之所以她会这样感觉,原因很简单。
刘光天正是十八的汉子,龙精虎猛。
说句不好听的,那啥事做起来,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。
只是他也太低估了娄晓娥。
古话说得好,没有耕坏的田,只有累死的牛,哪怕是头年轻的牛。
娄晓娥这些年实在是亏空太多了。
她就像撒哈拉的大沙漠,太缺水了,太干旱了。
再加上中了致幻符,她也彻底放飞了自我。
于是乎,有了先前的那一幕。
最后她心满意足的离开,而刘光天,感觉全身都被掏空了。
不过他的事情还不算完,事情才刚刚开始。
正躺在那里喘气的刘光天,突然听到门又响了。
“爸,就是他,刘光天,我亲眼看见他曰我妈。”
刘光天扭头去看,顿时愣了一下。
只见一个有些面熟的中年人恶狠狠的盯着自己。
贾东旭死的时候,刘光天还小,但他依旧记得贾东旭。
只是贾东旭不是瘫了吗?
这是什么个情况?
“贾东旭?”
“是老子。”
贾东旭恶狠狠的瞪着刘光天。
“刚刚我儿子说,你跟我媳妇搞了破鞋?”
“嗯......等等,贾东旭,你不是瘫了吗?怎么站起来了,我想起来了,你不仅瘫了,而且已经死了,你不是贾东旭,你到底是谁?”
“特娘的,老子就是贾东旭,你居然在老子家里,睡我的媳妇,我特么掐死你。”
贾东旭扑了上来,就掐住了许大茂的脖子。
刘光天顿时一阵头晕目眩,在死亡的威胁下,刘光天也是迸发了小宇宙。
他使出全身的力量,冲着贾东旭的肚子就踹了过去。
贾东旭吃痛,直接撒手不说,还一趔趄坐在了地上。
刘光天摆脱了贾东旭,也是心里火大。
“掐我脖子,想杀我?”
“我就是搞了你婆娘,怎么滴?”
“你是没听见,刚刚你婆娘叫的可欢了。”
“她一个劲夸我呢,说我猛,说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快乐过。”
“还说你不行,很不行,完全不能跟我比。”
“怎么了?你来呀,气死你,你个崽种。”
刘光天不知道。
他认为的贾东旭,其实不是贾东旭。
贾东旭确实死了,死瞧瞧了。
至于他眼前的“贾东旭”,其实是许大茂。
许大茂半夜回家,发现冷锅冷灶不说,媳妇儿也不在家。
原本他以为娄晓娥回娘家了,谁知道他去茅坑,似乎听到有女人在叫。
原本许大茂心想,哪家的婆娘,这么得劲儿,原本许大茂就是好这口的人,他愈发来劲了,可是,他越听越不对,怎么声音那么熟悉?
经过仔细辨认,确认就是娄晓娥的声音。
好啊!
娄晓娥趁自己不在家,跟别人搞破鞋了。
等他蹲完坑出来,那声音又没有了。
他连忙回忆刚刚的叫声。
似乎声音来自贾家。
许大茂顿时怒不可遏。
还真特么会挑地点。
知道贾家是凶宅,没人敢靠近。
许大茂暴露,于是推门而入。
至于棒梗带路什么的,那都是刘光天中了致幻符以后产生的幻觉。
俗话说拿贼拿脏,捉奸在床,此时娄晓娥已经走了。
只有刘光天一个人在屋子里。
看着屋子里凌乱的样子,许大茂直接似乎真有过那种事情。
于是他质问刘光天。
不曾想,刘光天不仅大方承认,还说自己不行。
这可真是把许大茂气的够呛。
愤怒的他,顿时失去了理智,于是有了先前那一幕,直接冲过去掐刘光天的脖子。
许大茂身体瘦弱,哪是刘光天的对手。
虽然掐了对方的脖子,也被对方一脚踹开了。
而且这一脚正中下怀,这让许大茂愈发恼怒。
他抄起凳子就向刘光天打了过去。
刘光天一直警觉着,连忙也拿起一条凳子。
然后两人就拿着凳子,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。
......
易家。
刘光福惬意的烧水喝茶。
一边喝茶,一边对着一大爷他们四人的遗像说话。
就在这时,刘光福有些迷糊起来。
也不知道是太晚了犯困,还是怎么回事。
刘光福拿着茶杯,这还喝着茶呢,都犯困,看来是到了该睡觉的时候。
就在刘光福准备起身去里屋睡觉的时候,突然他看到易中海对自己笑了起来。
刘光福以为自己看错了,连忙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,再定睛一看,易中海依旧如往常那样板着脸。
果然是自己眼花了。
就在他刚舒一口气的时候,一旁的易大妈换了一副表情。
没错,就是换了一个表情。
他记得很清楚,易大妈的遗像虽说没有板着脸,但也没有笑。
而此时的遗像上面,易大妈笑的张开嘴,露出了两排整齐的牙齿。
难道自己记错了?
易大妈的遗像本来就是这样?
紧接着,他发现,槐花,小当的相片也在发生变化。
她们俩姐妹竟然仿佛活了一般,在咧嘴。
相片怎么可能动?
伴随着她们的变化,咧嘴一笑,变成的狰狞一笑。
而此时,易中海,一大妈的表情也变了,全都变成了狰狞的笑容。
而且发出了咯咯咯的声音,不停的冷笑。
刘光福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“相......相片动了?”
“不,不,不可能。”
“是做梦,一定是做梦,我刚刚睡着了。”
刘光福打了一个冷战,竟然再次睁眼,四个遗像依旧在咯咯大笑。
“刘光福,好的很啊!”
“你居然敢霸占我家的房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