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想着,陈永胜好奇的说道。
“面对这样的情况,需要的只是一套污水处理设备而已,不需要把武者杀光。”
瞬间。
在场的所有魔人,都目光诧异的看着陈永胜。
“污水处理设备是什么?”
身段妖娆,面容娇美的魔女赛琳娜,美目之中,都满是好奇。
不但她如此,其他的魔人们,也是纷纷露出了好奇的目光、
那眼神,就像是在说,他们第1次听说这种东西。
这令陈永胜,突然觉得有些无奈。
“污水处理设备,简单的说,就是把这些,有毒的污水,变成,没有毒的水,对环境不会造成影响。”
听到这话。
身段妖娆,面容娇美的赛琳娜,目光惊讶的说道。
“你指的是解毒剂?没有可能的,那些有毒的水,时时刻刻的流过来,不将那些武者杀光根本没有办法。”
陈永胜,瞬间有点脑仁疼。
毕竟要和这些,擅长各种战法玄功的魔鬼人去解释污水处理厂这种东西,显然太难了。
而就在陈永胜脑仁疼的同时。
在场的其他魔人,也立刻议论了起来。
“没有用的。这种不停往外渗漏污水的,时空裂缝,数以百万计,堵也堵不住,解毒剂,也没有那么多,我们现在,唯一能做的事情,就是将这些有毒的污水,通过排水渠,引导到集中的地区,但这治标不治本,如果持续下去,最多一两百年,我们这边,也会变成武者世界。”
“没有人天生就喜欢与别人厮杀,这是根本矛盾所在,同兽灵武者,谈了足有五百年了,我们的态度很明确,只要他们关闭那些工厂,我们就不去和他们战斗,但他们的态度也明确,只要想关他们的工厂,他们就要和我们战斗,这是无解的,迟早有一天,不是兽灵武者灭亡,就是我们灭亡。”
“就是呀,这矛盾根本无法调和。”
听着他们的话、
陈永胜差点没笑出声。
因为这事儿,非常好解决,简单的说起来,无非就是,兽灵武者世界的排污没达标,污染了魔人的世界,双方因此,大打出手。
可实际上,只要,寿林武者世界的排污达到标准了。
不会对魔鬼人的世界,产生致命的威胁。
那么也许双方的关系。
就会改变。
这不难。
虽然污水处理,不是陈永胜的主业,在原理并不复杂,陈永胜是完全可以做到的,那么只要,把这套东西搞出来,魔人与舞者的争斗,大概就可以结束了。
陈永胜心中想着的同时。
直播间里的弹幕已经炸了。
“这些魔人是不是神经病?就是一点水流过去了而已,他们就要和我们拼命,就要杀人,简直太过分了,再说了,不替我们考虑一下,这么多人口,关闭工厂,都吃什么呀?都得饿死。”
“就是。说什么都行,只要不提关闭工厂,就一切好商量。”
“合成肉,合成食品,有那些工厂,连饭都吃不上,这些魔鬼人,脑子里在想什么?”
而于此同时。
游船的船员,已经开始拉网。
随后,另所有人眼前一亮的场面出现了、
无数的大鱼,和虾蟹,已经被打捞了上来。
不但如此。
魔人首领布雷迪,更是,捧过了,其中最大的那条鱼,对着陈永胜笑道。
“帕德雷河水炖帕德雷鱼,是帕德雷港最着名的美食,请皇子稍等。”
说着、
所有人都看到。
魔人们,直接从河水中,打水,一边收拾鱼虾,一边还有人唱起了歌。
整个场面,看起来,特别的喜庆。
而这样的场景,却令猎魔小队的其他四个人,莫名的跟着流口水。
毕竟。
他们之前已经体验过了。
清冽甘甜的河水。
鲜美的活鱼。
想一想就流口水。
而对于这种,原生态的美食,陈永胜在地球上,也没少尝试,所以也见怪不怪。
反倒是,直播间里的弹幕,瞬间就炸了。
“我擦!河里的水还能煮鱼?”
“问题的关键是,人家的河里有鱼!”
“额……我就想知道,河水炖出来的鱼,能吃吗?”
直播间里,弹幕爆炸。
而于此同时,一切也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。
三日后,魔人将正式攻打武者世界的京城地区。
二十四小时后,会有魔人来拆穿陈永胜的身份。
杀掉布雷迪,平安返回武者世界。
这个看似简单的任务。
在这样的场景下,被掩盖的无声无息。
所有的人,都沉寂在如同观看旅行纪录片一般的放松情绪之中。
毕竟,这一切看起来,真的是太休闲了。
没有丝毫的紧张感。
而就在这样的状态下。
当陈永胜,与猎魔小队4人,在船上,认真的品尝了,由当地人,亲自动手制作出来的原生态美食之后,陈永胜的使命任务,完成了。
恭喜宿主,完成了使命任务!
在系统的提示中。
陈永胜,平静的收获了,失明任务奖励的,活力术(神)。
并没有丝毫,振奋的感觉,因为这个活力术神,现在看起来,对于,解决当前的s级别任务,能否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的可能性,几乎没有,所以陈永胜,也一点都不觉得兴奋。
不但如此,更困难的,s级别任务,就摆在眼前。
而且,明天就会有魔人,带着最新消息,回到帕德雷港的压力,一直,在众人的心头,所以,尽管那些直播间里的观众,看得津津有味,但陈永胜5人,的情绪,却始终高不起来。
毕竟。
稍有差池。
就会掉脑袋。
人生就会终结。
在死亡的压力面前,真的没有哪个人,能够随随便便的,笑起来。
众人一边吃喝,一边玩耍,游览了一番之后,当游船,回到怕的来港口的时候,已经到了下午的日暮时分。
“救命,救命啊,大人!”
众人刚一上岸。
远远的,陈永胜等人,就清晰无比的看到。
港口处的一艘小型的渔船上,一名神情憔悴,看起来大概二十七八岁的女子,怀中抱着一个看起来,大概也就三四岁的孩童,在撕心裂肺的呐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