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沈强的话的一瞬间,坐在沈强身边的绝美女忍者于文姿美目瞬间闪亮,不但眼神近乎崇拜的看着沈强,内心深处,更是瞬间就坚定了一定要跟着沈强的想法。
因为修士界就是如此,普通的修士,不够聪明也没什么。
但真正的强者,真正可以呼风唤雨的大人物,没有一个是傻子。
沈强能从短发灰白的老者一句话中,就推断出来,一青琥太郎在做什么,这份心智,未必能证明沈强的智商有多高,但至少可以证明,沈强是那种完全可以透过表象,看到本质的人。
“年轻人,太贪婪对你没有好处。”短发斑白的老者,眼神森寒的看着沈强道:“有了你的提醒,我已经知道,一青琥太郎是在利用假消息,找我的人,而你对行动有无所知,所以你对我没有任何价值。”
“所以交易已经没有意义,我现在要做的事情,只是离开这里,然后发布一道命令,杀掉一青琥太郎,那一切的问题就迎刃而解。”
听到这话,美女忍者于文姿,眼神不由得微微紧张,毕竟如果事情真的这样发展的话,沈强对于君山狱真的就毫无价值。
因为行动细节不知道。
一青琥太郎如果在这个时候身死,忍者保安厅群龙无首,那么围剿君山狱的事情,很可能就此作罢。
那样的话,沈强就只能回华夏。
而这样的话,君山狱不可能允许于文姿离开,跟随沈强。
可就在于文姿心情紧张的同时。
沈强却笑了。
“还真是幼稚啊,如果你只有这种水平的话,你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斗的赢一青琥太郎的,因为你从来就不是个好棋手、。”
短发斑白的老者一笑道:“不一定哦。”
沈强笑了:“如果你是个好棋手,就应该知道,一青琥太郎为了君山狱准备了二十年,他就绝对不允许他自己失败,那么你想一下,你觉得他不会清楚,我并不清楚行动细节的事情有可能暴露吗?”
老者一愣。
沈强笑道:“所以这事挺简单的,一青琥太郎觉得保安厅里有你们的人,于是散播了行动任务,只有我和他知情的事情,然后呢,你的人听到后,立刻就会告诉你,那么只要早做一点准备,要找出他一点都不难。”
“然后呢?一青琥太郎会利用他发假消息给你,来迷惑你,来误导你,而你相信了,并最终走向毁灭。”
“当然。”挑眉一笑的沈强道:“那是最好的结果,但他应该不会把你想的那么简单,那么他就要考虑,如果这事情被识破之后怎么办,很简单,如果这事情被识破了,你要做的事情,就是第一时间找人去杀掉他,清除掉他这个威胁。”
“所以,如果是我的话,我一定会把最强的战斗人员,放在我的身边,做好埋伏,你的人来杀我的话,就来一个杀一个,来俩杀一双,这样的话,不但削弱了你们的实力,更能极大程度上打击到你们的信心。”
“你们派人少就是塞牙缝,派人多的话,正好可以在远离你们大本营的地方开战,那样的话,他就变成了防守方,会占尽天时,地利,人和,如果再能打个趁胜追击,啧啧,你们输的裤衩带都没了。”
听到这话的美女忍者于文姿瞬间就想笑,可看到短发斑白老者那凝重的神情,她却突然笑不出。
“你在诈我,你想欺骗我。”老者看着沈强。
沈强笑了,道:“于文姿,外加三千万美金,是我们现在的交易价格,你现在可以走了,如果一切被我言重,等你再回来找我的时候,价码要翻三倍。”
听到这话,短发斑白的老者眼神狠戾地看着沈强道:“年轻人,贪婪会令人万劫不复。”
沈强淡然一笑:“好吧,和你相比,我的确年轻,但不是傻,现在的你,虽然已经没的选,但只要谨慎,还有一线生机,所以呢,我只要你加三千万,而如果你真的蠢到派人去杀一青琥太郎,我保证你的人都将有去无回,到那个时候,你就已经山穷水尽,所以到时候,价码随我开,只要你不想死,你能做的唯一选择,就是接受。”
“所以现在,你可以走了,我已经拿出了我的诚意,但你,似乎是在倚老卖老。”挑眉一笑的沈强道:“恕我直言,其实你死不死,关老子屁事。”
眼瞧着沈强不但神情冷了下来,语气也变得不善。
跟着老者同来的两人便要上前。
而几乎与此同时。
短发斑白的老者却哼了一声,示意两人退下。
随后望着沈强忽然一笑道:“年轻人,别太自信,也别低估君山狱,在修士的世界里,没有任何一个宗门,是能够靠着侥幸成为强者的,君山狱自然也不会例外。”
沈强笑了,道:“我的条件是不会变的,于文姿加三千万,另外,君山狱的五件神器之中最强的那件,要放在我这,等一切结束,于文姿自由了,我在还给你们。”
“君山狱的信用,无人质疑。”老者挑眉。
沈强笑了“合盛合的信誉也没有人质疑,但这里是忍者国度,空口无凭,你们赖账,我也无法怎样,所以,要么按照我说的做,要么就算了,因为我是绝对不会白白被人利用的。”
短发斑白的老者笑了:“那这事可不一定能成。”
“不一定能成,就意味着,不一定不成,所以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,你可以走了,想验证我的话也可以,想放弃这次合作也没有问题,但今晚的晚餐前,如果我不能看到一件君山狱的神器摆在我的面前,我就会当你放弃了这次交易,而当你再来找我的时候,价码,就不是这样了。”
听到这话,老者沉默地做了片刻,随后微笑的起身道:“那就先不打扰沈先生了,再会。”
沈强一笑,道:“请便。”
眼瞧着短发斑白的老者离开,于文姿美目没有由来的紧张。
“他到底什么意思,就这么走了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