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明星刚在天边露头的时候,沈强醒了,随即一眼就看到身边的暗部秀菊,正娇媚地望着自己,望着她那谈不上多美,但却笑得很甜的面容,沈强笑着搂紧她,道:“不多睡会?”
“得回去了。”暗部秀菊,将头枕在沈强的肩头,叹息了一声道:“我从未曾像现在这样焦虑,如果今晚的杀戮结束后,你不能稳住公子毅,那合盛合将面临灭顶之灾。”
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,沈强笑了笑道:“我能做到的,再说,就算没稳住公子毅,我们也可以通过其他的方面施压,把公子毅按回到椅子上。”
“微生芷美是个理智的美人,她喜欢你,很爱你,但是她绝对不会拿百花宫弟子的命,去替你擦屁股。”
暗部秀菊仰起头,微笑地望着沈强,道:“其实你自己应该明白的,无论是诚信义还是万新合盛,他们会帮你,但是却不会没有底线的帮你,明白吗?他们可以为你锦上添花,但真正在面对公子毅这样的强敌时候,他们会选择接走他们的女儿,想办法保下你的命,但是却不会用他们的老底救你的合盛合。”
“药王谷和余星火也一样,炼丹,制药,在钱财方面合作,他们都会做的很好,但你若是想让他们为你拼命,去碰公子毅,那是不现实的事情。”
望着暗部秀菊的美目,沈强笑了笑道:“人不是都这样吗,只有傻子,才会把自己的命运决定权,交给别人,所以我也从来没有指望过,诚信义,万新合盛,药王谷,来为我两肋插刀。”
“他们只要有个态度,就可以了,毕竟这种,一旦动手,就要死人的事情,还是少拉上别人,因为那真的是,只能让别人同你翻脸。”
秀菊沉默了片刻后道:“如果公子毅背后,没有其他杀招,今晚他的人注定有来无回。但之后的事情,严重性,不用我说,我想你也应该会懂,公子毅不会把这口气咽下的,非公事的情况下,战神也不会出面保你。”
沈强笑了笑,道:“我有办法,我能把这个亏,塞进公子毅的嘴里,就能让他把这个亏咽下。”
秀菊沉默了片刻后,微微一笑道:“我得赶在天亮前回去,只要你能稳住公子毅,让他不要狗急跳墙,那我们就赢定了。”
“会的,放心吧。”
秀菊起身,在沈强的腮边一吻。
望着她那成熟的身姿,沈强一笑,道:“我不送你,因为我知道,这种阵仗,你能活下来。”
秀菊噗嗤一笑,道:“真正的胜利,是敌人全灭,己方无伤,这是你说的,我一直记得。”
沈强笑了笑,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“放心吧,我不会出事。”穿好紧身夜行衣的秀菊道:“我走了,记得你肩头的责任。”
沈强点头。
秀菊出了房间,上了阳台。
合盛合一名会飞的妖怪,载着她离开了。
沈强躺在床上没动。
,门吱呀一声开了。
显然是一夜没睡的睡火莲妖柯碧竹,走了进来,温婉贤淑的坐在了床边,沉默了片刻后道:“要正面交锋了,你准备好了吗?”
沈强笑了笑,道:“一山不容二虎,欲戴其冠,必承其重,想成为王者,就不能对挑战者猥琐。”
“大长老发来了信息,他对你能和千凝在一起表示很高兴,但他提醒你,你这么做,会把公子毅逼急。”
沈强平静道:“原则性的问题,我不想再说了,去告诉大长老,我会让公子毅把这口气咽下去,至少短时间内,不会有大规模的报复行动。”
听到这话,睡火莲妖柯碧竹应了一声。
随后道:“我马上就去回复大长老,另外还有一件事情,就是昨天去工作室,演奏笛子的那个女人,就住在我们前楼,她昨晚发消息说自己没车,问上午能不能,搭您的车去工作室。”
沈强笑了:“她的弟子吹的不错,唇齿灵活,气息绵长,水平非常高,给她回信息,说,我请她过来吃早餐,然后一起去宋薇茵的工作室排练。”
嗯了一声的睡火莲妖柯碧竹,立刻开始发信息。
片刻之后,天色已经蒙蒙亮。
“大长老请您,多家小心,以自身为重。”睡火莲妖柯碧竹道。
沈强笑了,道:“让他放心,这个家主我还没当够呢,知道怎么做。”
嗯了一声的柯碧竹回复。
然后,她有些诧异的看了眼沈强道:“她回信息了,说临行时通知她就好,早餐她就不过来吃了,因为她要把时间留出来梳洗打扮。”
听到这话,沈强噗嗤一下就笑了,随后道:“有点意思,这个叫于文姿的女人,笛子吹的非常好,身材也是超赞,我昨天看到她的时候,就觉得她有点似曾相识,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”
睡火莲妖柯碧竹笑了笑,道:“你是美女看多了,瞧谁都眼熟。”
沈强撇嘴,道:“不对,我肯定自己在哪里见过她,而且,很奇怪,虽然她面容刻板,不苟言笑,但我昨天一直觉得,她的肢体语言,是在向我表达,她想和我在一起,嗯,我的意思是说,在床上,坦诚相见的那一种。”
睡火莲妖柯碧竹笑了:“你那么帅气,她就算有这种想法也不足为奇啊。”
沈强道:“那她为什么不过来吃早餐?”
“不好评意思吧,大概。”睡火莲妖柯碧竹道。
沈强笑了笑道:“那就奇怪了,如果是不好意思,她干嘛说要去梳洗打扮,因为这话,很容易令男人,也就是我,脑海里浮现出,她洗澡的样子,这是暗示,和她昨天的肢体语言一样。”
听到这话,睡火莲妖柯碧竹噗嗤一下就笑了:“沈强,你这人,想的真是太多了,哪个女生不梳洗打扮?真是的,人家于小姐可能只是顺口一说,你这就遐思无限了,如果你看上她了,就直接说,何必这样猜来猜去。”
沈强笑了,道:“也许是我想多了,但也有可能,是她在欲擒故纵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