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说定,直接分成两路行事。当晚,盛秋白和云花意便潜入黄府,逮了两个欲要去雪燕山的弟子。云花意将他们劈晕,直接扒光衣服,扔进了神神中。
两人同宿一屋,盛秋白刚从院外打水回来,便看见某人脱了外衫,只穿着寝衣,盛秋白吓得手上一抖,连忙背过身去。
云花意见状不解:“白白,你干啥呢?”
“你说我干啥?还不把衣衫穿好,男女有别,像什么样子!”
云花意闻言在心里暗骂了一句:老古董。要知道原来出任务时,可没这么多讲究,更何况她这不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吗?
见她不动,盛秋白无奈一叹:“大小姐,师兄我是男子,你是小姑娘,你可不能在我面前去外衫啊!我可警告你,男女有别,你别傻乎乎的。”
云花意大大咧咧地笑了一声:“师兄,咱俩啥关系啊!而且师兄你虽然风流了点,但是你是个什么性子我清楚得不行,我信你!”
盛秋白气得埋头转身,将水盆放在架子上,一边打湿脸帕,一边教训道:“这话一听就是不知世事的小丫头片子说的,师兄好心提醒你一句:千万别相信男人。男人可不是什么值得相信的东西,尤其是……你懂得,坏男人多得是。”
云花意看着快要将脑袋埋进地板里的盛秋白,忍不住叹了口气,转身快速将外衫披上,提醒道:“好了好了,你转过来吧!”
“这才对嘛!”
盛秋白将温热的锦帕递了过去,不放心地叮嘱道:“师兄知道你不是柔弱的小姑娘,但这种事情不可轻易相信别人,男人的劣性师兄最清楚的,再温柔、再冷情的男子,都无法避免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云花意将帕子扔进水盆里,此时也不忘替自己的师傅正名:“我师傅就不会。”
一旦提到竹结衣,云花意就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力和理智。这一点盛秋白清楚得很,哪会继续跟她说这事儿,只是敷衍地点头道:“是是是,神仙嘛!哪能和凡人一概而论。”
“这句话最好听了。”
云花意嘿嘿一笑,随即一溜烟钻进了被窝里,盛秋白对着她的后脑勺吐了吐舌,也上了榻。
“师兄,你说你好歹是我们陨星的‘风流才子’,那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,你肯定很懂吧?”
盛秋白掖了掖被角,似笑非笑,“怎么?咱们十四是看上哪家的公子了?”
云花意耳朵一热,忍不住翻过身来,朝他道:“师兄,到底什么是喜欢啊?”
得了,这下盛秋白确定:某人春心动矣。
“喜欢?每个人对它的看法都是不一样的,我说了你也不明白,就算明白了,也有可能不赞同。不如你跟我说说?”
云花意也不瞒他,当即便慢慢道:“我跟他认识快四年了。起初我觉得他是个神秘莫测,高不可攀的人,但是他从来都没有伤害过我,反而处处帮我,教我,保护我。时间一久,我就开始信赖他、亲近他,到了现在,甚至觉得会离不开他,想跟他永远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