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贤几人来到门前,
路过柜台的时候,卓文君头也没抬地问道:
“怎么着,小范大人,今儿个是直接结账呢,还是月底再算啊。”
“嘿嘿,出来匆忙没有带钱,月底一同结算吧。”
“哼,你个泼皮猴子,月初第一天就来吃白食,哎~可怜我这小本买卖啊。”
卓文君头也没抬,继续拨弄着算盘。
“害,您这话说的我像吃霸王餐似的,先走了啊,回头我们再来,吃剩下的麻烦帮我打下包送到府上,谢谢啊。”
一边跟着沈炼他们坐上车驾,一边后头朝着里面的喊话回道。
\"哎,吃饱了不兜着走,还让送货上门,开门做生意不容易啊。”
“不怕月底结账,还真就怕吃白食的。”
“嗝~”
这时一个身穿宽松长袍,拎着一个酒葫芦有点醉醺醺地小老头,走了进来,还打了个酒嗝儿。
“掌柜的,来份东坡肉,东坡鱼,东坡豆腐,再来七两清醉笑春风。”
卓文君拨弄着算盘,皱着眉头抬起头,双手掐腰。
“苏东坡,你上个月的账还没结完,又跑来吃白食,出去出去。”
“嗝~”
“掌柜的,你放心,我有钱的,我在文渊阁上班还能缺了你的饭钱?”
“哦,文渊阁的就可以吃饭不给钱呗。”
“不是,这和文渊阁没关系的嘛。”
“那就先把上个月还有上上个月的结一下,不然啊,大门在南边,请您这位文渊阁的大文客左脚迈进,右脚迈出,恕不远送。”
“哎呀,卓掌柜,卓先生,你就再宽限宽限呗~”
卓文君没好气的看着眼前的小老头。
“苏轼,你说说你没事儿就东走西走,胡吃海喝的,你薪水也不低,够得上普通五口之家两三月的正常开销,你就不能省着点用!”
“哎呀,冤枉啊,我这不是主要做文渊阁的旅游和美食刊么,我这报销送上去,可是我问了好多次一直不给我批,我这也没办法啊。”
“怎么,你们文渊阁公费报销都这么难?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“是你个球啊。”
一道声音从楼梯处传来,
李白和杜甫在三楼吃酒正巧看到了苏轼过来,李白以为他在一楼入座便下来找他。
没想到这厮竟然拿他文渊阁说事儿。
这要是传出去,指不定被人怎么编排呢。
“桌掌柜,你别听这个吃货胡说,卡他报销的人是丞相。”
“丞相说了,就是让这满嘴荤油的家伙长点教训,收敛收敛,朝廷就算再富裕也要从检,哪有公费吃喝旅游,请客游玩的道理。”
“太白兄说的有道理,咱们文渊阁的俸禄极高,又有各项补贴,和仲啊,你实在是有些过奢了!”
“哎,冤枉啊,咱们湘国集万国美食、美酒于一朝,奇食美珍似若繁星,看得美食、美酒在前如卧榻观美人,怎能芳心不乱,一时忍不住俸禄一直花超,吾悔之晚矣,晚矣啊!”
“既是丞相卡了你的报销,自然有他的道理,钱财粪土不足为说,日后切莫铺张。”
李白朝着苏东坡意味深长道。
“诗仙啊,当初可是你说的千金散尽还复来啊。”
李白不知是饮了酒,还是被苏轼说红了脸。
“咳咳,你别忘了,咱们陛下也说过.......有钱男子汉,没钱汉子难!”
“你听我的,还是听陛下的!”
“好吧,我听陛下的。”
“那就上来喝酒。”
“你不是说让我切莫铺张?”
“废什么话,堂堂文渊阁的文学大家,还喝不起几两酒,千金散尽还复来!”
“可是陛下说,有钱男子汉,没钱汉子难...”
“算了,你走吧,杜子美,咱俩上去继续喝,莫管这厮。”
.......
京华城,皇宫。
范贤和林婉儿在锦衣卫的护送下,进入了皇宫。
朱柏经常呆着的宫殿名为逍遥宫,范贤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起这个名字,他讳莫如深的笑了笑,和范贤对起诗来。
朱柏:“有酒乐逍遥~”
范贤:“无酒我亦癫~”
朱柏:“一饮尽江河~”
范贤:“再饮吞日月~”
口号对到此处,两人声音一合:
“千杯醉不倒....唯我酒剑仙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————!!!”
对完这首脍炙人口的小诗,两人哈哈大笑,而这座逍遥宫也就变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。
“飞机!”
“要不起”
“不要。”
“三个K带俩3,爆单!”
“怎么,清照妹妹,你这是有炸啊,想这么半天?”
“你这人瞧不起谁,我看起来很像是没炸么?”
“我怎会瞧不起你,但你就不可能有炸,大王在我手上,你怎么可能有炸!”
朱柏把手中唯一的单牌晃了晃,呲牙得意地笑看着面前的千古第一才女。
“我是没炸,不过管你是没问题,三个2带两J,爆3。”
“这个大,要不起,出。”
哎呀...不好...
“对A,爆单,嘿嘿,你不要吧,矮~,那我可走了哟,一个4。”
“哎呀,早知道这样,我刚才的炸就不掰开了...”
“昭君妹妹,你有炸干嘛要拆开啊?”
朱柏不可思议地看向王昭君。
“陛下,你也知道咱们湘国物产丰富,好东西实在太多了,我囊中羞涩,有些害怕翻的倍数太大…所以…”
“哎呀~”
朱柏直挠头,这已经不是他身边人第一次这么说了。
因为聊天群的身份特殊性,加上他的这个位面又是公共位面,所以很多当群里面的人知道朱柏想打造一个理想之国的时候,就把自己朝代青史有名的人才送了过来。
其中有才情无双之辈,有赤胆忠心、名垂千古之人,也有风华绝代的千古美人。
“陛下,小范大人来了。”
朱柏早就感知到了范贤和林婉儿得到来,回头挥挥手。
“来了就快进来啊,在外面杵着做什么。”
“唉。”
范贤尴尬地点点头,一脸假笑的走了进来。
“怎么了,有话说啊。”
范贤看着朱柏脸上贴满的白色纸条,不禁好笑。
“陛下,您现在是越来越有昏君的感觉了,您就不怕那位说你啊。”
范贤的话无异于伤口上撒盐,整个人一颓。
“阿西吧~~~”
”咱能别提这茬儿吗,我现在好想换一个丞相啊。“
“可别,你要是换了丞相,咱们这湘国没准就真被你玩废了,还是让丞相好好干吧,你还能偷偷懒。”
“范贤,我跟你说,啥工作都能干,皇帝这个活儿啊,千万别做,太烦人了。”
“您这话有点凡尔赛,多新鲜啊,这世上还是想当皇帝的人多。”
“行啊,要不这皇帝让你来当。”
“我?陛下,你可别说笑,我怕我今天从你这出去,明天就被人打死在街头儿了。”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,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高声急报。
“诸葛丞相,到!!!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