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末朱柏位面
湘历元凤九年八月初一,祭月节!
距离火影世界的事情,已经过去了数年。
自那之后朱柏也终于想起了嬴政赠予他的那个世界,开始着手打造自己的乌托邦。
国号为湘,年号元凤。
湘国记载——
帝之本命当殒大火,元凤纪年,涅盘新生,无量寿德!
天子春朝日,秋夕月,秋分时节拜明月。
湘国上下每逢八月初一便行人不停,处处张彩,迎接湘国一年一度最盛大的大典。
只因八月初一不仅仅是祭月之节。
更因,再过两日便是湘国之主,大德济世福德无量神通功德大帝——朱柏的诞辰!
......
“哟~客官今儿来的早啊,里面请!”
湘国京华城,樊楼酒肆,小二正在抹桌子,正巧瞥见一身穿白衣的女子和一身穿绿色锦缎的男子缓步走来。
两人走入樊楼,路过门口柜台的时候,身着绿衣锦缎对着柜台旁的人调笑道。
“文君姐,今儿你们这樊楼倒是冷清了些。”
樊楼柜台之中,是一个模样清丽,纤腰细柳的女子。
他朝着朝着被那打趣自己的青年和白衣少女缓缓走来,面带笑意,先是朝白衣少女点点头。
“你也不瞧瞧今儿是什么日子,这逢着拜月节家家户户都在家中吃食,你倒好,逢着节日还带着婉儿来我这樊楼吃喝。”
“文君姐姐莫怪他,是我想了樊楼吃食,我们家中长辈不在这里,左右也是无人。”
“是啊,再说了,这拜月节我们那边也不过啊,倒是再过个十几天的中秋我们倒是会过,文君姐你回头可要让后厨做点月饼,我回家的时候正好能带点回去。”
“行行行,你小范大人是咱们湘国陛下的首徒,我们这小家小业的可得罪不起,草民领命便是。”
被称为文君姐的掌柜,蛮声笑道,一张清丽的脸上更显灵气。
“一笑倾人城,再顾倾人国,文君之美,古人诚不欺...”
“哎哟~疼!”
在范贤被美色迷魂的时候,林婉儿悄悄将手掐向了他的后腰,把范贤疼的叫苦连天。
保持着笑容,林婉儿向卓文君点点头,缓缓把头朝向了范贤。
“怎么突然吃痛,是不是饿了,我们去坐吧。”
笑容不改,说着还朝着范贤偏了偏头,有些可爱,更有些吓人。
“对对对,饿了饿了,文君姐....~~掌柜,快上菜吧。”
卓文君看着这两人感觉有些好笑,笑骂道:
“上什么菜,你们还没点菜呢。”
“啊,对对对,点菜,婉儿我们快去点菜。”
说着,赶紧把林婉儿掐着自己的手一拉,就坐到了座位上去。
就在这时,一个爽朗、洒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
“哈哈哈,范贤小友,来得早不如来得巧,有日子没见啊。”
只见此人一袭白衣,飘逸傲然。
腰间配一把宝剑,面有美须,一双丹凤眼,仅是一看便知人不俗。
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蓝袍的青年
“李主编,今日来的早啊,可给文君带了今日的文刊?”
“这是自然,文君当栌卖酒,太白以文换之,怎能不带?”
来人竟是...李隆基一朝的诗仙李白...
李白朝卓文君爽朗说完,便朝着身后蓝袍青年杜甫笑道。
“子美,还不快把‘酒钱’拿来。”
杜甫一脸笑颜,在袖兜里掏出最新一期的文刊交于卓文君。
“老李,上月我家的文刊送的可是有些晚,婉儿可是差点生了我的气,要不是我拦着,怕是都要去砸你的文渊阁啦!”
“怎会如此。”
林婉儿小口一张,花容一惊。
“李大家,你莫要听范贤胡言乱语,我虽有些小性子,却也不是那等不讲理之人,文渊阁是何等重要之地,我怎会去砸它!”
“啊哈哈…”
“哈哈哈。”
众人都是一笑,林婉儿也知道范贤这又是在拿自己打趣,一个秀拳就砸在了他的胸口。
“哎呀。”
范贤故作吃痛,面目扭曲在了一块儿。
“瞧瞧,我还没用力,你便装出这般模样,可是让我心疼?”
嘴上虽然这般说着,但是脸上却露出了担忧的神色。
李白见状,连忙一脸紧张地道:
“哎呀,不好。”
卓文君也看的出范贤在装,可是被李白这一脸紧张的惊呼吓了一跳。
“你们不知也是正常,我文渊阁掌管天下通讯时事通报,前两日有一叫春野樱的女子也是和其夫君玩闹,怎料随手打了他夫君胸口一拳...他夫君却...”
“却什么,李大家你怎么说一半留一半,吞吞吐吐,你倒是说完啊。”
林婉儿看着范贤还在一脸痛苦相,赶紧问道。
“怎知就是玩闹的一拳,竟然把他的夫君打成了胸部损伤,肋骨断了几条,更可怕的是竟然还检查出了急性阑尾炎.......”
李白说完,林婉儿的脸“刷~”的一下白了。
她不会也把范贤肋骨打折了吧...
“婉儿,没有没有,我没事儿,刚才我是装的,你别害怕,哎呀...我错了,婉儿。”
范贤只是想逗一下老婆,没想到李白竟然玩的更花花,这种谎话都能编出来。
什么女孩子能一拳把人肋骨打折,这不是人形暴龙么?
哎?
不对...春野樱,好吧...确实有,但是他的婉儿怎么可能把他肋骨打折。
“你又骗我,呜哇~”
林婉儿哭了起来,范贤顿时慌了。
这吃个饭,跟大家伙聊聊天,开开玩笑,把媳妇儿整哭了,我真该死啊...
范贤抓耳挠腮,不知如何是好。
众人一脸惊诧,卓文君赶紧走上前把林婉儿一把抱住。
“你这家伙怎么回事,玩笑有这么开的吗,妹妹不哭,姐姐帮你打他。”
说着就拿手撞着捶打范贤。
林婉儿见此,赶紧抓住了卓文君的手。
“姐姐莫打她,是我的不对,我泪窝太浅,他只是和我玩闹罢了。”
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
“你呀,姐姐与你说,这男人不能这般惯着,你家这汉子虽身份贵重,但该管教还要管教的,不然以后还有你哭的。”
林婉儿梨花带雨的看向范贤,他则是屁股上好像有针一样,坐立难安。
“卓君姐姐教训的是,改,我以后肯定改,再不敢开这般玩笑了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