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艳妖娆的女人大半个身子都挂在殷蔚天身上,黑色吊带紧身裙,一对大白球呼之欲出,就凭这对**也是能轻易获得男人青睐的对象,难怪会有刚才那一番激战了。
方菲听见人声,惨白如纸的小脸上,那一双空洞的瞳孔稍微有了点焦距,怔怔地缓缓转过头……
殷蔚天的真丝睡袍全部敞开着,里面只穿了一条灰色三角裤,紧紧勾勒着他男xing的曲线,赤果的胸膛泛着诱人的光泽,象是因为剧烈运动后出过汗的原因,让他越发xing感得令人摒息。凌乱的发稍垂下来,他深邃的鹰眸半遮半掩,没有人看得透他的心思。
他身边的美女问了一个十分有水平的问题……“殷少,那个女人是谁。”
殷蔚天玩味地勾唇,噙着漠然与冷傲,揽着美女的腰,没有再看方菲一眼,仿佛她是空气。他与美女亲热着,旁若无人地往楼下走,空气中轻轻飘来他的一句话:“那个女人她是……无关紧要的人。”
殷蔚天这话既是说给美女听的,也是说给方菲听的,更是在告诫他自己。
好一个无关紧要的人!这就是他对两人关系的最终诠释吗?方菲望着殷蔚天和那女人的背影,她甚至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,她想冲上去将那个女人推开!大声地告诉,她方菲是殷蔚天的妻子!是他的合法妻子!
但是,她真的可以吗?她不能。合法是合法,伦理上却是输得万劫不复!脑子里千百个声音在咆哮在狂嘶,她却只能装做什么事都没有,一步一步,扶着楼梯走下去。血和泪都必须要吞进肚子里,她不想让他怀疑什么,如果他解决需要的方式一定要是将女人带回家来,她会学着习惯的。
因为,她不可能再与他做那种事,兄妹呵……以前不知道的时候做了,那是无法再追回,但现在知道了如果还做,那就是天理不容!既然她不能尽妻子的义务,她有何资格反对他偷食呢。
真正爱一个人,有时候你会发现自己的承受能力是惊人的,从没想过自己的忍耐力可以如此超乎想象。
餐厅里,殷蔚天和那个黑裙美女坐在一起,佣人琴嫂正在上菜。方菲脸上的表情僵硬,极力控制着胸臆里那股酸涨感,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让自己没出息地哭出来!
“少奶奶,我给您盛饭。”琴嫂亲切温和的声音传进方菲的耳朵,可以看出她也挺心疼方菲的,虽然是殷家的少奶奶,可殷蔚天却带个女人回来示威……
方菲敛下长长的睫毛,淡淡地说:“琴嫂,我自己来就可以,你把客人招呼好就行。”q7tm。
琴嫂笑笑,心里在说,那女人不是有殷蔚天在好好照顾着吗。
殷蔚天靠在椅子上,那美女紧紧贴着他坐,只差没整个倒他身上了。闻言,深眸里精光一闪,侧头在对那美女说:“我运气不错,娶个老婆这么通情达理,你说呢。”
美女笑着凑近他耳朵,轻声低语,她的目光还时不时瞄向方菲,只不过,眼神里全是挑衅与鄙夷。听琴嫂称呼方菲为“少奶奶。”美女先是一惊,随即立刻明白了,殷蔚天和他的妻子关系不好,否则,怎么将她带回家,先前还说他妻子是无关紧要的人。
这美女也是个胆大包天的人,看出方菲是个软柿子,干脆就无视她的存在,全部精力放在讨好身边这个男人,只要他高兴了,她这辈子都不用愁。
殷蔚天一只手夹着香烟,一只手揽着美女的腰,他不需要动筷子,美女已经将可口的菜肴喂到他嘴里,如同对待帝王般伺候着他,那股得意劲,看得琴嫂都不禁暗暗咬牙。
“好吃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那再吃一块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看你,吃得满嘴是油,来,擦擦。”
“我想擦你脸上。”
殷蔚天说着已经俯下头,将沾着油渍的嘴在美女脸上胡乱蹭一通。他今天没刮胡子的,那新冒出一点的胡茬刺得那美女痛,她想推开他,却又怕会惹他生气,只好假装高兴地抱着他的脖子,嘴里不时说着一些暧昧的话。
“你把我的脸弄脏了一会儿还怎么亲热?”
“一会儿先洗干净。”
“你帮我洗吗?”
“嗯……浴室是个不错的场所。”男人这句尤其已有所指。
两人的放/浪形骸,让琴嫂实在看不下去,悄悄溜进厨房了。
而方菲始终一发一言,垂着眸,动作有些机械化地夹菜,扒饭。只是她放在桌子下的左手指甲已经深深掐进她的肉里,掐得出血都不觉得痛。
方菲强迫自己将一整碗饭吃完,然后稳稳地站起身,淡淡地丢下一句:“我吃饱了,失陪。”
她只是想马上找个地方躲起来,她只是一秒也不想再听见他和别的女人tiao情,她真的会崩溃的,她就只剩那么半口气了,随时都象会死掉一样!
在方菲想绕过殷蔚天身边时,冷不防被他捞在怀里,熟悉的男子气息瞬间包围了她,她下意识地慌乱,他想干什么!
“老婆,你吃饱了就不管我这个老公了吗,我可还饿着呢,来,你喂我。”殷蔚天的大手如铁钳一样,她无法挣脱。对女琴无。
他说话好温柔,叫得好亲热,但越是这样,他瞳眸里的冷意却越浓!带着一抹残忍的愠怒,他偏不让她好过!谁让她竟能如此淡定,,看着他带女人回来,还同一桌吃饭,她居然不吵不闹!方菲的冷静让他抓狂,让他愤怒!他认为她没把他当老公!哪个女人能忍受这样的事,可她能!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真正爱过他!想到这点,他身体里的暴虐因子就开始疯狂地涌动!
方菲的态度彻底惹怒了殷蔚天。
“你已经有人喂了,何必多我一个,我很累,想睡觉。”方菲拼命让自己保持着镇定,不要被他吓到。
殷蔚天一口咬住方菲的耳垂,一如魔魅般冰冷无情:“是你让我找女人的,你是不是该亲眼看看,验收一下成果。”
方菲惊悚了,瞪大了恐慌的眸盯着他。下一秒,她轻盈的身子被殷蔚天抗了起来……
“anly,你不会介意三个人玩儿吧。”殷蔚天边说边往楼上走,那叫“anly”的女人忙不迭地跟上。
方菲在听见殷蔚天这句话时,几乎昏厥过去,他要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