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可疑的丝线,云晚慕连忙将脸埋在帝寒锦的怀里,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,越发羞涩。
帝寒锦这才露了笑意,心底松了口气,好在是不哭了。
看着娇羞似鸵鸟般埋在他怀里的女人,他才知道,为何说女人是水做的。
云晚慕一旦哭起来,竟是能要命的。
云晚慕像一只鸵鸟似的埋在他的怀里。
知道大暴君在哄她,又委屈巴巴的抬起头来,“你之前还当着臣妾的面儿亲她,故意伤臣妾的心!”
好不容易找到告状的机会,她当然不会错过。
使劲儿的埋汰。
“当时臣妾觉得皇上也忒气人了,臣妾也真生气了,想着被您气死了算了。”
帝寒锦皱了皱眉,“那些,都是骗你的,你看不出来。”见她眼睛鼻子哭得红红的,又补了一句,“都是朕的错。”
“哼,就算是骗臣妾,你也不该用这样的方法,你说不会让人碰你的手,可不仅让她碰了你的手,还碰了你其他地方。”说着,气愤的往他的胸前戳了戳。
帝寒锦看着她的眼眸深了深,沙哑的沙哑道,“朕当时将她那手当成是鸡爪,无甚感觉。”
云晚慕嘴角狠狠一抽,险些一头栽倒。
脸色一阵扭曲,得,他都把人家比成了鸡爪子,压根不当成一个人,她还能说什么?
云晚慕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无耻的男人能够无耻到这个地步。
两人又坐在一起说些没羞没躁的话,修指甲的事早就忘到了天边儿去。
本来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外面奶娘等人可是急坏了。
刚才云晚慕那一声哭的响亮,想不听到都难,这又是怎么了,自家主子怎么还哭起来了?莫不是皇上又旧账重翻,生气起来打了她?
想到这里,奶娘与琴儿便都坐不住了,连忙借着端茶倒水的功夫推开门去看看,然而一看,果然又是她们想得太多。
自家主子好好的正坐在皇上的怀里,揪着皇上的头发玩呢。
眼中满满都是傲气,明显是得势的那一个,一点也不像她们想象中被欺负的可怜巴巴。
嘴里还嘟囔着,“皇上还说要把我关在这里,永远不让我出去,啊,心疼,好疼,哪里都疼。”
奶娘与琴儿听着这话,面无表情。
仿佛早已经习以为常。
继续听着自家主子和皇上翻账算账。
云晚慕一边说着,一边拿开盖着眼睛的手,眯眼瞧着帝寒锦,“臣妾极少哭的,臣妾如今都哭了,皇上也不送点东西,说些好听的来讨好,皇上一定是移情别恋,心里嫌弃臣妾了。”
这话说的,奶娘与琴儿听着都觉得羞愧,听不下去。
她眼下坐在皇上的怀里,被皇上惯成这样,还好意思说这些话。
试问眼下有哪个女人能够坐到皇上的怀里?
“你就是看着臣妾烦了。”说着说着,眼睛一红,又想要掉金豆子。
帝寒锦知道她说的这些话都是故意,但是见她的眼睛一红,他就忍不住心疼,哪里顶得住?
捧了她的小脸,亲亲她的眼睛,轻叹,“朕不正在哄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