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。”那右边的水兵还想举枪,却被范伟直接一枪爆头打死了,而令一个颤抖着充满害怕的水兵刚想求饶,就被对手范伟一脚给狠狠的踹出去,他的身子直接不由自主的与舱门重重的碰撞在一起,锁上的房门就这样被他给直接撞开,那水兵在惊恐中摔倒在了舱门内的房间地上,门一开,范伟抬头往房间内一看,顿时一把拉过旁边已经中枪而亡的那名水兵尸体挡在了自己的面前。
枪声顿时从房间内响起,子弹呼啸着从里面直射而出,打在了挡在范伟面前的水兵尸体上,飞溅起一阵阵的血水,要不是范伟第一时间发现了房间内还埋伏着敌人,恐怕这几枪就要打在他的身上,当然,他身上有合金防弹衣保护,可是他的四肢和脑袋却没有,万一子弹打中他的脑袋,他一样和普通人直接去见阎王。
连续不停的枪声并没有阻挡住范伟的脚步,他用水兵尸体挡在身前,大步的便朝着房间内冲去,趁着那人换弹夹之际直接将水兵尸体朝着他便重重扔了过去,那人这时没有反应过来,被尸体给砸倒了身子,范伟一声大喝,怒跳而起,凭借他的身手几乎是瞬间杀到了对方的面前,一拳便狠狠击打在他的脸上。
那敌人被这一拳给直接打的是双眼发黑,下意识的刚伸手想要抵抗,却已经被范伟一个擒拿反肘将身躯给狠狠压倒在了木桌上,一只手牢牢的掐住其脖子,这个家伙穿着迷彩军服,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水兵,估计是特战队的漏网之鱼,他的身材很是魁梧,反抗的力量自然很大,范伟冷冷一笑,用并不熟练的h语开口道,“如果你不想死,我劝你就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,如果你想死,我成全你。”
听见范伟这充满杀气的话语声,这家伙顿时老实了起来,没敢再挣扎了,这时,刚才把舱门撞开的那水兵七晕八素的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,见范伟制服了房间里的特战队战士没时间对付他,立刻害怕的拼命想往门外跑,也许他是想叫更多的人过来这里救援,显然他并不知道,这艘军舰早已易主,他的同伴大部分都已经被解决了,就算他跑出去,也根本不可能找的到其他的什么帮手。
不过这水兵想逃,范伟可不会让他这么舒服的就离开这里,虽然他对自己已经没有的威胁,可是谁能知道他会不会杀个回马枪,对自己产生新的威胁,斩草妖除根,既然来这军舰上进行雷霆行动,那么就不能让任何敌人从眼皮子底下就这样悄悄的溜走,范伟伸手一把迅速的抓起旁边的手枪,对着那刚跑出门口的水兵背影便是连开三枪,那水兵中弹倒地,抽搐着很快便没了声息。
看见水兵没了姓命,被压趴在桌子上的魁梧战士忍不住又开始恐慌的挣扎起来,范伟重新抓住他的手肘,反手猛的一转,只听一声清脆响亮的骨折声响起,他的右手已经被范伟给直接废了,那名h国特战队的战士疼的咬牙忍不住还是叫出声来发出一阵惨叫,这种被硬生生扭断手臂的痛苦实在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。
范伟这时随意的看了眼这个房间,四周空荡荡的只摆放着桌椅和床铺,根本没有他想见到的金敏英,他的脸色逐渐沉了下来,看了眼面前被自己用手掐着后脖子给压趴在桌子上的家伙,语气冰冷的用h语半生不熟的问道,“你的姓名,还有部队名称番号,如果你不想四肢都被我废掉,我建议你最好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那家伙疼的呲牙咧嘴,可这时候他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,谁让他成了对方的俘虏,身为俘虏,生和死掌握在别人的手上,就没有那么多条件可讲,喘息了几大口之后,他这才咬牙忍着剧痛颤抖道,“我,我叫金韵升……是,是h国海军陆战队第一大队的少尉,部队番号,8593……”
“很好,看来你是个识时务的家伙。”范伟看了眼这个叫金韵升的家伙,继续低沉的问道,“我问你,房间里本来关押着的那个女俘虏呢,她被带到哪去了。”
金韵升双眼一亮,惊讶道,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“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,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。”范伟怒声道,“我没功夫和你在这里磨嘴皮子,你应该知道,那女俘虏是什么人吧,金敏英,c国公主。”
“是,是……”金韵升见范伟一口报出了金敏英的名字,就知道他肯定已经什么都知道了,不由急忙点头道,“我,我本来是负责看押金敏英公主的,可后来上尉来了之后,直接什么话都没说就把金敏英给带走了,所以我才住进了房间里,谁知道还没多长时间,你就冲了进来。”
“上尉,哪个上尉,说清楚点,他到底把金敏英带去哪了。”范伟说到这里,却见金韵升沉默着似乎不太愿意开口,不由直接将手枪顶住了金韵升的脑门,冷冷道,“我知道你们海军陆战队的家伙受过专业训练,都不是什么怕死的人,不过没关系,我有办法让你尝尝连死都觉得是种奢侈的滋味。”
还未等金韵升回话,范伟便命令后脑里的金针飞了出来直接扎在了他的痛穴之上,人体有几处痛穴,尤其以肩痛穴为罪,只要是点穴或者是针灸高手,在一定程度下刺激这个穴位,往往会令人痛不欲生,此时的金针就是想要达到这样的效果,由于这金韵升是被范伟给用手掐着后脖颈给压趴在桌子上的,所以根本扭不过脑袋来,自然就看不见范伟在搞什么花样,这样一来,金针就算如何飞舞,也都不会有人能注意的到,这金针往肩痛穴里这么一钻,很快金韵升便感觉到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骨头般,那种痛苦难受的滋味让他第一时间便发出了惊天动地般的惨叫之声,这样的痛苦折磨,比起刚才扭断他手臂的痛楚显然还要更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