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荣院长,聂涛已经放了。”电话的另一头回答道。
听到这样的回答,荣大海的神色这才为之释然:“那就好。”荣大海说完,直接就挂掉了电话,对着手机问道:“聂涛已经放了,你现在是不是可以放了我的儿子?”
荣大海的话音落地,电话另一头的声音立马就响了起来:“既然你完成了我所要求的事情,那我自是会放了你儿子。相信要不了多久,你就能接到你儿子的电话,你也就能知道他的下落了。”对方的话音落地,便即挂掉了电话。
“喂,我儿子在哪?喂,喂……”荣大海对着电话急急地问道,只不过电话的另一头,已经趋于平静,听不到任何的声音。
荣大海对着电话急急地喊了几声,眼见对方也没有任何的反应,他知道对方已经挂掉了电话,只能一脸颓然地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,坐等着自己儿子的电话,此时他的心中,却也充满了无尽的恐惧,害怕自己的儿子会被对方给杀掉。
毕竟,他的儿子被抓,而且还被人砍下了一条腿,他的儿子应该看到了对方的样子,在这样的情况下,对方是极有可能对他儿子下杀手的。
荣大海坐立不安地等着,等了好一会儿,他的手机依旧没有任何的电话打来,想来想去,这件事情皆因杜振荣而起,说不定杜振荣会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帮聂涛,他没有任何的犹豫,直接就拔通了杜振荣的电话:“荣院,怎么样?聂涛是不是已经就地阵法了?”杜振荣急急地问道。
“阿荣,我已经将聂涛放了。”
“啊,怎么会这样呢?荣院,聂涛的杀人罪,可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这是杀他的绝佳机会呀!”杜振荣难以置信地问道。
荣大海无奈地摇了摇头,沉声说道:“妈勒个逼的,你当老子不想弄死这小子吗?可是你知不知道,老子的儿子现在也被人抓了,而且他们还把老子儿子的右腿给砍了下来,现在就放在老子的办公室,现在老子都还不知道我儿子到底是生还是死。”
“荣少被抓?怎么会这样?那些抓他的人,明明知道荣少是你的儿子,怎么还敢对他下如此的重手?荣院,你会不会搞错了,那条腿并不是荣少的腿呢?”杜振荣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,直接问出了这样的问题。
荣大海重重地冷哼了一声,厉声吼道:“你是不是把老子当成白痴呀?我自己儿子的腿,难道我还不清楚吗?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,这条腿就是我儿子的。阿荣,这件事情是你惹出来的,老子也只是配合你的行动,究其原因,那些人的目标也应该是你,如今为了帮你做这鸟事,我儿子的腿直接被人给缷掉,你居然还在这里置疑老子办公室的腿是不是我儿子的腿,难道老子连这一点也不清楚吗?”
“荣院,先不要生气,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,生气也没有办法,现在我们唯一应该做的事情,就是找出那个绑架荣少的人。这件事情不管是让警方出手,还是让我们东风社出手,我们都应该揪出行凶者,将其击杀,为荣少报仇雪恨。”
“报仇雪恨?你TMD说得轻松,老子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儿子到底是生是死,此时说这些,有什么鸟用。阿荣,这件事情皆因你而起,你现在倒是仔细的想想,到底是什么人会帮聂涛,用我儿子的性命来威胁我。”
“荣院,在聂涛的背后,有势力的也就是天鹰社,我看这件事情,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,就是天鹰社所为,要不然在南州市,我还真想不通什么人会有如此的本领,也想不通什么样的势力敢如此的大胆,居然敢动荣院你的儿子。”杜振荣缓缓地说道。
杜振荣对聂涛恨之入骨,其实他对天鹰社也是恨之入骨,如果没有天鹰社,他根本就不用有任何的担心,早就已经让东风社的人出手,直接将聂涛干掉了,此时不管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天鹰社所为,都可以将这件事情推到天鹰社的头上,如果让荣大海痛恨上天鹰社,如此一来,相信天鹰社的日子,也绝不会如先前那般好过了。
杜振荣的话音落地,荣大海立马就陷入了沉思,他的双眉紧蹙,想了好一会儿,这才重重地点了点头:“听你这么说,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,看来这件事情,确实是天鹰社在背后所为。妈勒个逼的,阿荣,天鹰社是南州市的社团力量,而且还是与你们东风社齐名的两大社团之一,想要对付他们,我一点也不好出手,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天鹰社所为,看来我也只能依赖你们东风社帮我来完成,把天鹰社就此灭掉,让你们东风社独霸南州市。”
“荣院,这个恐怕有些难办呀!你也知道,我们东风社与天鹰社是南州市两大社团之一,如果我们直接发生冲突,对我们两大社团来说,都不是什么好事,如果天鹰社的人跟我们拼命,到时候恐怕就不仅仅是天鹰社会被灭掉,恐怕我们东风社也会因此没落,一蹶不振,被人给灭掉。”杜振荣无奈地说道。
“妈勒个逼的,有老子给你撑腰,你怕个毛呀!只要这件事情确定是天鹰社所为,那你就给老子狠狠地跟天鹰社干,到时候必定会惊动警方,老子就可以利用我的权力来偏帮你们。如此一来,你们东风社虽然有一定的影响,可是天鹰社却是会受到更大的冲击。我想这其中的道理,你应该很清楚。”
杜振荣沉吟了片刻,继续说道:“荣院,听你的意思,也就是说我们东风社在这次的冲突之中,不管做下了什么事,你都不会判我们东风社有罪,而天鹰社一方,不管有没有错,你都会对他们判刑,把他们送进监狱,是不?”
“如果不这样,你认为我会怎么帮你呢?天鹰社要是连老子的儿子都敢动,这也就是他们找死。老子不仅会利用你们东风社来对付天鹰社,而且我还会利用我的关系,要求警方出面,时不时地去扫荡一下天鹰社的场子,在这样的情况下,他们在南州市的地盘,必定不保,会慢慢的成为你们东风社的地盘,如此一来,要不了多久,你们东风社便能独露南州市,成为南州市的第一大社团。阿荣,你是一个聪明人,难道这样的帐都不会算吗?”
杜振荣就是太会算帐,才会帮天鹰社拉仇恨,让荣大海痛恨天鹰社,由此而从中得利,如今有这么一个红口白牙,一咬一个准的法院院长帮他撑腰,他完全可以毫无顾忌地对天鹰社的人下手,利用好这样的关系,他想要侵占天鹰社所有的地盘,并不是一件难事,到时候整个南州市绝大多数的场子,都会变成东风社的,这对于他所经营的生意来说,绝对有着天大的好处,荣大海的这些想法,其实也就是他所想要的:“荣院,这件事情涉及到荣少的大仇,既然荣院不好出面直接解决这件事情,那就由我们东风社来出面帮荣总做这件事情吧!只要能帮荣少报仇血恨,即使在这场冲突之中,我们东风社会损失很多的人马也在所不惜。”杜振荣义愤填膺地说道。
“阿荣,这件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谁所为,所以我们现在也不好行动。毕竟,天鹰社在南州市已经有了很长一段时间,在天鹰社的背后,也牵涉到错综复杂的关系与背景,要是没有任何的理由,就此对天鹰社开战,估计他们背后的后台,也会站出来说话。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,你们也先不要行动。”
“荣院,这个我们当然明白。到底是不是天鹰社所为,现在恐怕也只有找到荣少之后,我们才能清楚。只不过我不管怎么分析,这件事情都应该是天鹰社所为,除了他们,没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,也没有人有这样的能量。最为关键的是,聂涛跟任天行是结拜兄弟,跟天鹰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为了救聂涛,他们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,却也正常。”杜振荣继教给荣天海灌输这样的思想,激发他心中对天鹰社的仇恨。
杜振荣重重地点了点头:“我也这么认为。现在我就只能等着我儿子的消息,从他的身上来对这件事情,进行一定的了解。妈勒个逼的,明明知道阿泰是我儿子,还敢断他一条大腿,这个仇如果我不报阿泰报的话,老子怎么也不可能咽下这口气。”
就在这时,荣大海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,他没有任何的耽搁,直接挂掉了杜振荣的电话,急急地接听了手机:“是阿泰吗?”荣大海焦急无比地问道。
“老爸,是我。”荣泰痛苦无比的声音,在电话的另一头响起。
“你现在在什么地方?他们有没有为难你,抓你的到底是什么人?”荣大海急急地问道。
“老爸,我现在在南州市人民医院。我的腿已经被他们给砍下来了,可是我到现在,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,连他们的样子,我也没有看清过。”荣泰痛声回答道。
“阿泰,先不说这些了,我马上就去医院看你。”荣大海说完,急急地挂掉电话,以最快的速度,冲出了他的办公室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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